第三十八章第一节北大，清华学子走访西山

时光荏冉，岁月交替，几个春夏秋冬之后，北大的陈敏生已是政府管理学院三年级的学生了，再苦读一年，陈敏生就将以一个北大毕业生的身份走向更加广阔的天地。   2006年的暑期对陈敏生来说，也就是在读期间的最后一个暑假了。在此之际，陈敏生想起自己就读的小学、初中、高中、家乡闽侯、福清西山……最后，陈敏生选定把大学期间的最后一个暑假的开端放在他最为铭心刻骨的西山学校。同时，还邀请北京籍就读于清华大学的黄爽，北京籍就读于北大的张彬，天津籍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学院的王嫔倩，浙江籍就读于北大的沈晓兰，江西籍就读于北大的张娉以及福建三明籍就读于北大的詹德昕等七人共赴西山进行民办学校社会考察活动。
  回到西山母校的当天，在学校组织的有关活动之后，陈敏生利用早晚和午间一一登门看望了昔日的恩师。当来到班主任方火林家时，方老师喜出望外，双手拉住自己的得意门生问长短，说东道西。一对师生，情同二位好友。
  在高中部组织的座谈会上，七十二岁的历史科朱绍希老先生高兴地说：“我从事教学工作将近五十年，敏生同学是我亲自授课教出的第十一个北大学生，平均每十年才两个，凤毛麟角呀，可见难乎其难。真正‘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我为自己能在古稀之年在福建西山学校培养出第十一个北大学生而骄傲，一为敏生骄傲、二为西山骄傲、三为张校长骄傲，最后也为自己骄傲。”
  政治科老师庞厚山也说：陈敏生同学考上北大，在我人生的光荣榜上又加上了一笔，我同样在漫长的教学生涯中，千辛万苦才培养出八个北大学生，陈敏生是第九个。而今自己虽满头白发，但继续培养北大学子的雄心不减，特别是来到福建西山从教以后，张文彬校长的气度，西山学校良好的学风和优美的学习环境，使我培养高精尖人才的信心大增。在我未来的教学中，已经制订出一个高起点、高素质培养高考人才的计划。西山人说：‘少壮已努力，老大更努力，努力每一天，努力到成功！’这时，激情的庞厚山十分激情地念出苏联名著《钢铁是怎样练成的》作者奥斯特洛夫斯基所说的：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事业而斗争！末了，庞厚山以极其丰富的表情用一句俄语结束了他精彩的讲话。
  高中部副校长李家训说：“常言道：名师出高徒，而我却要说，有了高徒，才能出名师。就像乒乓球比赛，没有张怡宁、王楠、王励勤等等，教练再有力量，也出不了成绩。陈敏生就是一位高徒，烘托出一大批名师，我们从教的任务就是去寻觅、发现、培养高徒，才不愧名师称号。”
  高中部校长喻勇说：“我们既羡慕已在清华、北大就读的同学们，因为你们已经是中国顶级学府里的学生了，今天的前途光明，明天的事业灿烂。且还羡慕还没有参加高考的新高三同学，因为在你们的面前有着中国各省名牌大学就读的机会，也有着到清华、北大就读的机会。而我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了，我们不但永远没有就读清华、北大的机会。甚至在中学时，连上县城一中的机会都没有，我本人就是县二中，也就是县里二流中学毕业的。而你们却有着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机会，祝贺你们，也祝你们取得更大的成功！”
  面对诸位老师和高中部几位校长一番讲话之后，西山新高三的同学面对面的请教清华、北大的学哥学姐们。
  有同学问：“你们原来就读的中学与西山学校相比较，有何相同，又有何不同？”
清华、北大的几位同学都答道；“相同的都是中学，不同的就是你们西山学校的浩大，万人中学我们还只是第一次目睹，更加羡慕的是你们西山学校的军事化管理、全寄宿在校，这给你们的学习生活带来多大的方便！我们当年上中学时，一日数趟奔波在家里和学校之间，真是叫疲于奔命。特别让我们意外的是西山学校是在雄奇的西山脚下，风来四面，光照八方，实实在在是一个环境优美、空气清新的读书好去处。特别让大家嫉妒的是，你们有一位大不同于其它中学校长的张校长，有一大批来自全国各省市学富五车的教师。学弟学妹们在这样的学校里就读，明天的重点大学或是清华北大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希望和成功都属于师弟师妹们！
  又有同学问：如何才能有效提高自己的学习兴趣？
  几位清华、北大的同学各自以自己学习的经历回答了新高三同学提出的问题。最为精粹的有如此一说：学习兴趣的提高，只要大家有兴趣去提高，就一定会有兴趣。比如语文课堂是很色彩的，历史课堂是很沧桑的，数学课堂是很严谨的……就详细说说地理课吧，这里的兴趣就能大到天上，且撇开丰富多彩、纷繁复杂的人文地理不说，单说一个自然地理，就趣味繁多，学地理时一定得说点天文，一说天文就不得了。这下大家才发现，原来地球在五十亿年前是不存在的，而是在五十亿年之后，一次宇宙大爆炸，宇宙间有一团巨大的气体在不断地流动，这个以尘埃和各种杂质组成的气体混混沌沌的流动在宇宙间，流动中不断吸附宇宙间的各种杂质，诸如碎石之类。吸附多了，气体就日益增大，在几十亿年之后，逐渐地变成了这么一个有生命的地球。这是从宏观看地球的形成，从另一方面，我们可以不断地仔细察看我们的中国地图，看久了，就能看出名堂，看出兴趣。一个中国地图，有南方、北方，南方有东南、华南、西南；北方有华北、西北、东北；海岛有台湾、海南；高原有青海、西藏……真是辽而又阔，随便拣一个县份出来，就是三两个新加坡的国土面积，随意划一个省份出来，就是欧洲颇具规模的一个国家。即使世界上还有大于中国的加拿大和俄罗斯，但人口上又没有哪一个国家敢与中国比高低。就说你们福建，在中国只能是个中小型的省份，但面积却是新加坡国土面积的两百倍，人口超过国土面积庞大的加拿大和澳大利亚。虽然自贬为八山一水一分田，土地奇缺的省份，而植被覆盖面积却是全国第一。华侨遍布世界，台湾百分之八十的民众出自福建，单一个福州郊县长乐，这个县级市在美国纽约一个城市的人口就超过二十万……
  单一个省份，甚至是一个县份就可引人入胜，且不说整个国家，整个世界了。地球之大，兴趣多多，就看自己是不是投入了，用功了。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新高三的几位同学同时问道：“我们高一、高二成绩都平平，对来年能否考上理想大学很是困惑，敢问师兄师姐有何妙招，让自己的成绩在高三迅速提升？”
  这时，陈敏生认认真真地接下了这个话题：“要解决这个问题，首要的是要解决信心问题。万不要以为自己高一高二成绩都不怎么样，高三也就不怎么样了。正因为高一、高二不怎么样，高三就猛学他一年，成绩也许就像三伏天的水银柱，哧溜一声就上去了。不要总觉得自己考大学没戏了，你却没想到，好戏还在后头呢。”
  讲到这里，陈敏生突然想起张文彬校长平常教导的一句话，说道：“对了，我们西山学校的张文彬校长有一句名言，那就是：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这话虽然普通，寓意却是深刻。首先一点，你们要敢想，想了要立刻去做，拼它一年高三，想考清华上清华，想上北大就读北大，这一年就这一件高考的事，认真去把它做好就成。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昨天做高考的事，今天再做高考的事，明天还做高考的事，就这么三百六十五天都做这同样的一件事，就没有做不成的。就我们北京大学，三两万个学生，别以为他们一个个都能得不得了，没这回事，有好些原先的学习基础还真不行。但他们高三拼一年后，考上来了，成功了。就我陈敏生本人，原先的目标也不敢定在北大，至多定一个厦大。但我在西山拼了一年，加上西山张校长的鼓励，西山老师们的精心指导，我不但上了重点，而且还考了个福清市文科第一名，北京大学就理所当然地录取了我……”
  同学们对陈敏生的话报以一阵掌声之后，思维活跃的新高三同学又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在座的师兄师姐们已是非清华即北大名校里培育出来的人才了，对未来是否有信心，特别是毕业后的就业和出路问题等等信心如何？
  面对这个问题，出生于浙北平原的沈小兰以真实的心情和感受回答道；“自从进入北大之后，自己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比较满意。但在北大三两年之后，却严重感到自己的不足。稍稍地与前后左右的人一比较，发现他们各自都有长处，自己的长处就那么一点，要把他们的长处都学过来，还真需要作极大的努力。有时当自己站在高高的教学楼或是高高的宿舍楼之上，附首往下一看，北京城鳞次栉比的高楼，车水马龙的街道……朝更远处看，还似乎看到流光溢彩的富人区域，又似乎看到吃了上顿愁下顿的打工仔的贫民窟。看到这许多景象之后，自己就会这样想，再有一年之后，自己从北大名校毕业了，走出了校门，走向了北京城，那么北京城的哪一个角落是属于自己的呢？自己又有多少力量占领北京城的那一块地方呢？也实在是一种茫然和未知。今天的世界是一个竞争极其强烈，甚至是极其残酷的世界。还没有跨出大学校门，自己还是天之骄子，一旦跨出大学校门了，自己就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得花力气去打拼，才能有自己的出路。当然，无论从哪个角度说，能进入北大、清华就读的同学，其知识水准以至将来的生存能力都要比一般人强，这点自信，我自己还是有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学弟学妹们去认真求索之后，就一定会有光明的未来……”
  掌声再次响起……
  清华、北大学子与西山师长、学子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切磋着今天的学业，探求着明天的前程！

更新时间：2015-11-06 16:24:07 ｜阅读：次｜编辑：张越